我把他笼头上的绳子从拴马桩上解开,拉着他来到车前。这个车有点像旧上海那种黄包车的设计,但车座看起来很是奢华舒适,还有各种珠宝装饰点缀。

        拉车的位置就要残忍多了。马奴的手被往后拉紧,固定在车座的两边。因为车架很高,他就只能像被押解的犯人一样,保持着深深弯腰的姿势,挺着胸翘着屁股,两瓣挺翘的屁股里夹着一个粗大的棕色马尾巴。

        车架前方还有个钢管结构,一根横管刚好在马奴弯腰后胸口下方一点的位置,让他脱力时只会自己把胸磕到钢管上,而不至于摔倒,惊着主人。

        我坐到座位上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体,马奴弯着腰不会遮挡视野,马屁股又正好在视线稍低一些的位置,不管是抽打,还是欣赏他跑动时肌肉的律动,都非常合适。

        我拉了拉连着笼头的缰绳,马奴的脑袋被扯得向上一仰,我甩了甩缰绳,狠狠抽在眼前的马屁股上,像真的在骑马一样,喊了一声“驾”。

        大儿子也像一匹忠诚的马一样嘶鸣了一声,抬起腿便迈开了步子,乳头上的铃铛声和着马蹄声,飘扬在风里。

        我拉着缰绳控制和方向和速度,时不时在他屁股上抽打几下,看着他饱满的睾丸在马尾巴的掩映下随着他的迈步在空中晃荡,欣赏着美景美人,舒服地享受完晨间的绕湖兜风。

        回到度假屋,我从车架上迈步下来,打量了一下我帅气的马奴。

        他线条流畅的肌肉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胸口还因为长距离的行进而不断起伏,乳头因为不断地被铃铛拉拽,已经肿胀得下垂。马嚼下的舌头被压着缩不回去,滴滴答答地滴着口水。

        二儿子此刻早已穿着粗布衣在院子门口迎接我,我特意选了粗糙的布料,又把衣服选小了一号,勾勒出他挺翘的屁股和微微鼓起的小腹,连胯下被锁住的鸡巴笼子形状都看得到。

        这会儿他每走一步都被狠狠衣料蹂躏着娇嫩的皮肤,提醒着他奴仆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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