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肖晓觉得眼皮好像有千斤重,头昏昏沉沉的,嗓子干的火烧火燎,整个人好似放在火上烤一般。

        “水...”,肖晓挣扎着用尽浑身力气喊出声,但实际上不过是蚊子哼哼,似乎有人附身来听了听,然后走开了。没一会儿一个冰冷的东西触到了她的唇边,察觉到里面是水,肖晓忙大口大口吞咽,边喝水边想:vicas这小东西,作为机器管家,连她生病了都没预防好,敢这么消极怠工,等她醒了一定要限制它的权限,就算它嘤嘤嘤撒娇也不行。

        喝了水,肖晓的嗓子才不那么烧的慌了,她想训一训vicas,奈何连眼皮都撑不开,晕晕乎乎的又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似乎听见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王卫愁眉苦脸的看着躺在草垫上的肖晓,见她烧的面颊通红,又看了看盖在她身上单薄破旧的棉絮,本来这被子在寒冬盖着就不保暖,更何况人还发烧了。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破棉袄,最终还是没有脱下来,咬咬牙,转身打开本就裂了好些缝的木门走了出去。

        “砰砰砰.....”,王母和王父这会儿已经睡下了,催鬼似的敲门声将老两口从睡梦中惊醒,王母拍了拍胸口,没好气的冲门外喊:“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催魂呢!”

        王父起身打开了门,见外面竟然是王卫,他皱着眉头看着小儿子,“你咋来了?大晚上的不睡觉,想吓死我和你妈?”

        王母这会儿也下了炕,见是王卫,立刻叫骂:“原来是你这个讨债鬼,你这是干啥?你心咋这黑,想吓死了我和你爸,把屋里的东西卷着跑了是不是?当初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生下来了也该把你摁死在尿痛里.....”

        王卫可不是乖乖挨骂的主,他那双黑中泛绿的眼睛往上翻了翻,插着腰向前一步:“比起黑心,我能比得过你?你又不是没摁过,你能把我摁进尿痛里,我当然也能吓死你!你都不要脸了,难道我还要脸?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自个儿是阴沟里的老鼠,还指望生出啥好鸟来?”王卫不惜伤敌一千自伤八百,一张嘴叭叭的,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就冲着王母来了。

        “你,你....”王母哆嗦着手指指着王卫,硬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老头子,快,快,把这个畜生赶走,我看见他就头疼。”

        王父是沉默寡言的大家长,和王母吵架都还不了嘴,更何况是面对战斗力远比王母彪悍的王卫,只得搬出老一套:“老四,你这是干啥,她是你妈,你咋能这么对你妈,忤逆不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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