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鸦腿有些软了:“玫瑰味是什么味?”
男人耐心告罄,他觉得依鸦在不懂装懂,小小年纪,手段不少。
“我的信息素味。”说完直接把依鸦拦腰扔在卧室的床上。
那张不知经过多少岁月的床吱呀响着,承受住了一个人的重量后又加上一个人。依鸦终于反应过来要跑,但已然来不及。
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脱下,男人粗大的性器直直挺进依鸦尚未闭拢的后穴。
“嗯……放我走。”
“走?我易感期还没过,你哪也走不了。”男人对自己的状态也无可奈何,他全身滚烫,一把火烧光了理智和记忆,赤裸裸让性欲占据脑海,只消片刻就让他变成了最原始的动物。
以前注射抑制剂还能撑下去,可掉到这个连abo都没分化出来的地方,他翻遍整个星球都找不出一滴抑制剂。
当他的性器深埋在依鸦体内时,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性致大涨。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极致的快感,依鸦身上没有吸引他的信息素,可依鸦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们交缠,冲撞。
当他又一次射进依鸦体内时,他看到了依鸦发亮的眼睛,一如第一次见他时那样清澈明亮,那晚的星光或许落在依鸦眼里了,而性爱给依鸦眼睛蒙了雾,像本拉星大多时候的天,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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