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依鸦瞟了木瑟一眼又一眼。

        木瑟:“在我身上绣花呢?想说什么就说。”

        依鸦:“你看起来好多了。”

        岂止好多了,度过充实的易感期后的木瑟简直是红光满面。

        木瑟点头:“嗯。”示意依鸦继续。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啊?”依鸦委婉赶客。

        房子是老旧的,本拉币是越用越少的,看木瑟的样子也不像是能挣大钱的——依鸦觉得木瑟就是个好看的会做饭的花瓶。

        而且,依鸦已经五年没和别人一起生活过了。每天睁眼后面对的是光天化日的现实,活下去,多活几天……尽管依鸦自己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活下去,但五年前妈妈离开时嘱咐他:你一定好好活下去。

        他听妈妈的话。救了木瑟已然是破例了,得尽快修正这个错误。

        依鸦的话带来了漫长的沉默。

        安静,他听到了木瑟和自己的呼吸声。心脏怦怦地跳,依鸦又想起见木瑟的第一眼,林影斑驳,斯人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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