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沉似乎满意于她的回答,深眸恢复了平静,稍稍抬起她的左脚脚踝,不紧不慢的问了声:“疼吗?”

        他不提,顾西都已经忘了。

        晚宴那会儿高跟鞋崴了脚,不轻不重,虽不影响走路,但总归不舒服。但这大几个小时,她如坐过山车大起大落,精力早已不在脚上。

        如今被他忽然抬起,才发觉,不知何时,那里已微微肿起。

        他是有备而来的。

        身旁就搁着小小的便利袋,里头有消肿散瘀的喷雾。男人修长干净的指尖,竟没半分嫌弃的帮她脱下高跟鞋。

        喷雾洒在脚踝处,清清凉凉,接着又被他的掌心摩擦生热。

        动作算不上细腻,倒也能够接受。

        但是顾西并不自在。活到二十二岁,除了暮庭,她从未跟任何的异性如此接触过。而且他的掌心大概有魔力,被他握着,四肢都渐渐发僵。

        顾西忽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她挣了挣自己的左脚,脱口道:“婚姻期间,我是否需要履行夫妻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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