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天的晚上,他从黏稠、挣脱不开的梦魇中短暂的清醒了那么几秒,说是几秒其实不算太准确,那个时间点很短暂,他甚至只觉得自己是睁眼看了一下黑暗之后又立马晕了过去。

        那个时候的苏明州只觉得整个人昏沉的可怕,浑身使不上一点力,眼皮似有千斤重,他很勉强才能耷拉出一条缝。

        但就是这么几秒,短暂的几秒,他发现自己在莫名其妙的手淫。

        没有春梦,只有黑暗,没有性欲,只有恐惧。

        在那一瞬间苏明州感受到了自己一边手淫一边发出几声破碎又惊恐的呻吟喘息。

        那种感觉很奇妙,好像他被一个看不见的人随意的拿捏在手里把玩,他的灵魂被迫从他的身躯里剥离出来,看不见的那个人的存在是如此强大与无法违抗,于是他只能抽搐着被迫泄精。

        他头痛欲裂,后续的睡眠也并不安稳,他在睡梦中眉头紧皱,久久不能平。但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声响彻卧室之后,被无形之人笼罩的那抹阴影随之而去了,而房间里被“未知”刮起的风暴和其带来的窒息感也不见了。

        苏明洲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浑身酸软的像是被车轱辘狠狠碾了三个来回,压的他想直吐血。

        虽然苏明州现在还没真到吐血那个阶段,但他已经开始愁的开始掉头发了。

        他站在镜子前,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新长出来的红发,心烦的撇撇嘴,抬手拽了拽自己浓黑的发尾,打算过个几天再去染一次头发。

        苏明州的头发不正常,在他老家那个藏在山沟沟的小村庄里,天生红发,视为不祥,凡人都退避三舍。而苏明州觉得他被父母抛弃成为孤儿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苏明州早就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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