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玩又怎么满足得了凯曼尼?我们一起来吧,乐趣或许会更多。”

        科诺伊翘起了一侧唇角,看着彼岸笑,笑容里带着居高临下的鄙夷和傲慢:“说的也是。”

        .........

        挑选着一旁各色各样的刑具,塔霍特顺手拿起了一根牛皮编织而成的软鞭。鞭子连柄九节,鞭端以铁环圈之,弹度上佳,不用时可以首尾扣合。他先是尝试着甩了几个鞭花控制力度,然后抡起胳膊,长鞭的鞭尾重重的甩在彼岸的胸膛上。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塔霍特仿佛是在惩罚他对他的不尊敬,根本不顾虑彼岸的身份不是战士,并没有和他麾下士卒一样强健的体魄,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挞责。纵横交错的红痕很快便浮现在牛乳般雪白的肌肤上,艳丽的血珠冒了出来。

        塔霍特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他的求饶或是退缩。他想象着凯曼尼以往高傲冷淡,除了阿罗斯之外对谁都不假辞色的面具被撕碎,整个人哀哀的在痛苦里挣扎,祈求着他的怜悯。那副美人受辱的场景只会点燃更多的施虐欲。

        但是眼前的人始终一声不吭,连个正眼也没给他,对方的整个身子都处在一种戒备的防御状态。

        明明知道在每一次鞭尾弹起的时候迎合动作会让自己减轻负担,但彼岸仍是不为所动,以僵硬的姿势无声诉说着抗拒。

        塔霍特普鲁士蓝的眼睛瞳孔光芒更加深沉,厉色在眸子里一闪而过。挥鞭时不再扫过上身,鞭头对准的方向转移,对着那双腿之间最为脆弱的秘处直贯而下,这次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仿佛他回到旌旗猎猎的疆场正与敌兵厮杀的气力。

        “唔唔唔唔唔唔唔!!!”被堵塞住的嘴发不出完整的词句,只有从嗓子眼溢出来支离破碎的泣音,如同小兽的呜咽,细细弱弱。

        这一鞭及其阴毒刁钻,像蟒蛇尖牙咬在了敏感十足的阴茎根部,剧烈的痛楚令彼岸眼前猛地一黑。他才懂得,为什么历史上会有严刑拷打的延续,原来人在遭遇来自外界足够大的伤害时,是真的会无法控制的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

        鞭子不停击打,无论是顶端的龟头、柱身还是饱满的囊袋都没有逃过劫难,鞭身和空气摩擦带起的风呼啸着,配合着模糊不清的哽咽,落在科诺伊耳畔,比宫廷歌者高亢的吟唱更为袅袅。他满意的鼓了鼓掌,赞赏的瞥了一瞥塔霍特,走到了彼岸的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