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徐客青素来稳重周全,一瞬间脑海里也不由得划过一个轻浮的念头:他这师尊,是从哪儿学来的如此低劣的勾引男人的手段?

        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师尊,这东西在身体里留久了会闹肚子的,弟子先帮您清理一下?”

        玄清也觉得脸上挂不住。他一个男人,居然被自己的徒弟压在身下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精,这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他玄清真人的脸都要丢光了!

        他甚至都有些埋怨徐客青了,这种事,默默做了也就罢了,干嘛要问他呢?非要他想起那段不光彩的丑事吗?

        徐客青便暂时放下药膏,扶着他的腰免得他栽倒,探出两指,将那小口撑得更开了些。

        付惊秋射进去的浓精被他包在肚子里捂了这些时候,早就不复粘稠质地,化成了一汪白腻的精水。只需撑开一个口子,就立刻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白里掺杂着些微的血丝,流得他满腿都是,把扶手椅上的坐垫都打湿了。

        玄清被这形同失禁的怪异感受臊得涨红了脸,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臀,讷讷道:

        “阿青……”

        声音细软,拖着若有若无的尾音,竟有些甜腻的撒娇意味。

        徐客青抬眸,瞧见他通红的耳尖,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不痛快了起来。

        想想他也确实是该不痛快的。这是他决定要睡的人,却被小师弟捷足先登了,而他还得清理对方留下的精液,换了哪个男人能一笑置之?

        他清楚这纯属没事找事,却也懒得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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