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客青一顿,被他这一声叫得,有点说不出的古怪滋味。

        他看起来温和有礼,御下却严明有方。平日里那些美人为他身上的威仪所慑,便是至为情迷时也要咬唇收声,绝不敢有丝毫忘形。

        偏玄清对他的心情变化一无所觉,见他没反应,又呻吟着叫他:

        “唔…阿青……嗯啊。”有些不高兴地嘀咕,“你别这么压着我,疼呀。”

        尾音却是轻软黏糊的,哪里是抱怨,分明是撒娇。

        他头发都散了,被徐客青操得浑身是汗,雪白的皮肉漫上一层潮红,神情还迷懵着,眼睛湿润地瞧着他,竟是前所未见的媚态。

        徐客青心情愈发古怪,他头一次在床上被人这么轻言软语地撒娇,对方居然是他那个钟爱犯蠢的师尊,最意外的是感觉竟然还不错。

        他心头微妙的有些痒,然而他刚刚把他师尊的穴操熟了,甬道里头又紧又热,妥帖地含吮着他的鸡巴,正是得趣的时候,他实在不想中途停下,便一只手按着玄清的腰把人固定在桌子上,不疾不徐地把肉棒深深埋进师尊的小穴里,懒散道:

        “哪里疼?”

        另一手绕到前面,拢住一侧红肿的小奶尖:“这里么?”

        他的手掌又大又暖,比起冰冷坚硬的桌面不知舒服了多少倍。玄清的乳头先被付惊秋掐得破皮,方才又在桌子上一顿蹭,那娇嫩的小东西又疼又痒,此刻被他暖厚的手掌包住,疼是不怎么疼了,痒意却变得灼热扎刺,禁不住就费力地挺起胸膛,把娇红的奶粒往他掌心挤,眯着眼睛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