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年不断蹙眉,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这些荤话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不....你不是我爸爸。"

        周伯庸听到这话,忽然停止了抽送,半晌轻笑一声,转而细细研磨起肉穴内壁的褶皱,一寸一寸,不疾不徐,感受着淋漓黏腻的花心向外吐露汁水。

        他存心想要折磨戚年。

        不当心顶到上处某一块软肉,小姑娘立时屁股一抖,娇哭出声,身体往前拱了一下,被大手牢牢按住。

        龟头坏心眼的抵着这处反复研磨,后又猛的挤压顶弄,像挤压浆果那样,直捅得花心软烂不堪,温热的浆汁失控般涌出,流至穴口,又被肉棒堵住。

        周伯庸低下身子,附在戚年耳边说:"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么乖的年年,现在下面到底有多湿。"

        陷在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腿心深处酸软不堪,小屁股被刺激得本能摇晃,戚年闭了闭眼,脸颊红的仿佛滴血。

        但坚硬滚烫的肉棒就是不肯多快一毫,仍是缓慢又不轻不重地研濡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戚年更是感到一阵空虚无力,好像身体深处有什么羽毛抓挠,再多的快感也无法堆积,更不能带她攀上高峰。

        "求求我,求我快一点,肏烂你的骚逼。"

        小姑娘被挑在滚烫的肉棒上,不断研磨的穴肉仿佛她一寸寸正在逐渐迷失的理智。

        终于,她因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而流下了眼泪,喘息呜咽着娇哼出声:"求...求你,呜,好难受,求你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