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下室漆黑一片,没有灯,也没有蜡烛。最初常茹冬被锁进来时还是盛夏,他还记得罗道公花园里灿烂的丛花,那时除了锁住他手脚的细长锁链和身下一层软榻,这里空空如也,隔着这一层毛绒绒的睡榻,瓷砖地板渗出沁人的凉,当那两人把他摁在地上吮吸乳头、粗暴地贯穿后穴的时候,常茹冬滚烫的身体紧贴地板,每个毛孔都在贪婪地吸收这一丝凉意。

        五个月后,逐渐入冬,他们为这里增加了地暖,常茹冬曾要求增加一个烧水壶,被常川否决,理由是必须增加插座,常茹冬可以通过这个东西自杀。

        常茹冬蜷缩在软榻一角,只觉得讽刺。

        忽然,一束光射进黑暗,常茹冬浑身都绷紧了,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不由稍稍放松下来。

        “看到是我常叔很开心啊,”来人手里握着一盏移动台灯,灯光略有黯淡,不至于伤害到常茹冬的眼睛,他把台灯和一个黑色小袋放在一边,常茹冬认识它,那里面装着各种各样他熟悉或陌生的道具,“还是说是因为只是我一个人来,你很开心?”

        常茹冬不回答。

        他走近常茹冬,拽着锁链把人扯到面前,抚摸赤裸身体上深深浅浅的吻痕、鞭痕与咬痕。

        “你不喜欢常川吗?”他一边摩挲,一边在常茹冬耳边轻声道,“你不喜欢被亲生儿子肏?”

        “杜佉申!别说了……”常茹冬忍无可忍地低喝,浑身都因此颤抖。

        杜佉申闭了嘴,手上的玩弄却不停下,常茹冬在两人近一年的调教下身体变得敏感多情,他捏弄常茹冬鲜红的乳尖,恶意地掐住往外拉扯,直到两颗乳珠都高高肿起,他才放手。常茹冬的乳头并不十分敏感,但他却总是轻易地因为乳头的疼痛而忍不住抽泣,杜佉申爱惨了他落泪的样子,乐此不疲地挑逗他的下体,眼见手里的阴茎逐渐硬起,轻车熟路地从小袋里拿出一支0.5的尿道针往里探进去。常茹冬吃习惯了,顺畅地吞了进去,他大开双腿,不知痛苦还是享受地低低喘息,脸上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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