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朵靠向沙发靠背,将自己的背脊深深陷入其中,明明痛苦,却在极力压制:“晚晚,你说当备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啊?是不是就像我这样?只要他一通电话,无论我在天涯海角,在干着什么,都会放下一切飞奔过去?”

        “同理是不是也可证,无论他的白月光变成什么样,哪怕真的毁容了,他都不会正眼看我一眼?”

        苏朵口中的那个人,江晚猜到了,却并没有感到意外:“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他总会知道你的好的!”

        苏朵的眼睛红成了一片,突然扑过来紧紧地抱住她,号啕大哭起来,似乎想把这些年在那个人身上受的委屈,全都释放出来。

        苏朵很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即便在亲近的人面前,也从没表现过这种脆弱。

        大概真的是伤得太深了,所以才会这么毫无顾忌。

        听着苏朵悲呛的哭声,江晚也红了眼眶,可她能做的实在不多,只能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脑,一边安慰地说:“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声音,只剩一些醉意的呢喃,像是睡着了。

        她拿出手机,翻出苏行东的号码拨了过去,告诉他来接人。

        苏行东来得很快,抱起苏朵,硬邦邦地道了句谢。裴屿森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湛黑的眉眼深邃,像似一望无际的深海:“我有必要向你交代?”

        话落,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嗤笑道:“依我看,梁先生最好还是先领她去医院看看脑袋,看看是不是之前让驴踢过,所以才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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