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太太闻言,象征性地动了动腿,喃喃低语:“奇怪,没伤着骨头,可为什么会那么疼呢?”

        “皮外伤当然也疼啊!”江晚扶着老太太坐到床上,掀开旗袍的下摆,老太太的膝盖处已经红肿成了一片,她开始左右搜寻,“您家的急救箱在哪里,我给您上点外敷药,这样能消肿得快些。”

        “我不知道,想不起来了。”裴老太太转身,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圈里迅速漫上一层水雾,看起来十分可怜,“小姑娘,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孙子很快就回来了。”

        江晚看了一眼腕表,时针指向上午八点二十分,她焦急地道:“老夫人,您家没有用人吗?”

        “有,只是今天都放假了!”老太太推了推江晚,催促她,“我一个人真没事儿,你快去忙你的吧!我都已经习惯了。”她将床头柜上已经晾温的燕窝粥端过来,放在了江晚的手里:“小姑娘,听司机说,昨天晚上我哮喘病发,是你给我急救的?你是医生啊?”

        老太太的问话,让江晚忆起了昨晚的事,她撑坐起身,手上有输液后留下的白色绷带,应该是有私人家庭医生来过。

        江晚接过老太太手里的粥,左右打量了一番,入目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却奢华至极。

        从老太太的穿衣打扮,拥有私人家庭医生,再到这个房间的华丽布置,都不由得让江晚在心里猜测起老太太的身份。

        “我不是医生,但我是学医的!”江晚回答。

        老太太哇地惊叹了一声,赶紧接话:“那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今年多大了?家是林城的吗?你叫什么啊?有男朋友了吗?还有,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江晚愣了一下,但碍于对方是长者,出于礼貌,她还是回答了:“我是从美国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毕业的,今年二十三岁,我是土生土长的林城人,我叫……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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