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念念聊了一会儿家常,便笑吟吟的出去做饭去了。

        沈念念摸摸自己的肚子,看了眼天色,想了想只是拿了今个儿怀西送她的炒米,暂时解解馋。

        屋外的天色渐暗,小院子里的其他女租户们也陆陆续续的返回。

        毕竟都是女儿身,即便是在外做些小生意,这些女子们也是不敢多加逗留的,只要觉得卖的尚可,便会趁...,便会趁着街上还有人的时候匆匆回家,以免天色晚了,会有什么麻烦。

        以前可是有血淋淋的例子摆在众人面前的。

        那还是一位有几分姿色,家里是做豆腐的年轻寡妇,因着像多卖些银钱给孩子买药,有一天收摊的时候,就比较晚了。

        可哪料那寡妇最后被混痞子给盯上,第二日就被发现裸死在了一家酒馆后的小巷中。

        这种死法可是一点也不光彩。

        有了前例之后,原本还想着多卖些时辰的孤身女子们也不敢继续摆摊了,每到申时,就差不多收摊回家了。

        约莫一刻钟后,就有人敲响了她家的门。

        沈念念收好东西,应着声,就去开了门,入眼的便是上了年纪的一位大娘。

        大娘长得慈眉目善,颇有福态,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分外亲切,手里还拿着一个白馍,见到她开门,笑呵呵道,“大侄女儿是刚来的吧?大娘夫家姓胡,你叫我胡大娘便可,大侄女儿你夫家是谁,咋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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