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珑草草清洗一番,换上家常的服饰,却让丫鬟把那套丧服留下,那是证据。

        回到爹娘屋里,灵珑狼吞虎咽一番,然后把自己从进侯府开始到现在半天一夜的始末一一说来。

        灵珑把从侯府带回来那个食盒放桌上,“爹、娘,这是他们给我吃的点心,有没有办法试试看这点心有没有毒?”

        苏老爷和苏夫人对望一眼,苏老爷叫人去弄只小狗来,苏夫人小心的拿出一盘点心,拔下根银簪插进点心里,银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还滋滋冒着黑烟。

        苏夫人吓得手一抖,黑漆漆的银簪掉落在地,整个人往后靠在椅子上。苏老爷也吓了一跳,继而怒道:“可恶!可恶!这侯府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这就找他们理论去。”

        苏夫人赶紧拉住她:“老爷,别去,你冷静一下,老爷!”

        灵珑也帮忙拉住父亲,虽然她来的时间不长,但定国侯府在江州的势力她还是有所耳闻的。虽然老爹这个官职是个肥差,专门管理制造御用和官用的缎匹,但论实力与定国侯府完全没得比。

        如果让老爹去硬碰硬只有倒霉的份儿,关键是在这地界儿上,你吃了亏还没人敢帮你,你也完全找不到证据。

        苏老爷气闷的坐在桌前,下人找了只小狗来,他扔一块点心下去,小狗摇着尾巴欢快的吃了,还没吃完,小狗就汪汪叫几声,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再不动弹。

        几人望着那小狗尸体愣神,外面渐渐有了响动,天色已经亮开了,门房刚刚起床伸个懒腰,大门突然被拍得啪啪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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