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根紧咬,陆淮阳嫌弃地赶紧移开鞋子。

        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陆淮阳掏出手机拨号,滴滴的响了好几声电话那头才接起。

        “陆总,这么晚来电是出什么事了吗?”

        “啸子,我在宁西路遇上个酒疯子,你过来帮我处理下。”

        “啊?好的,您等等我马上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陆淮阳挂了电话又瞥了眼跟死猪似的睡在水泥路上的白苏,长长叹了口气。

        因她躺在马路正中央,担心接下来有车经过再出意外,陆淮阳只得站在她旁边守着。

        “好冷!头好疼……我怎么躺在地上了?”半晌,白苏忽而蹭的一下坐起,半眯着眼嘟囔道。

        陆淮阳被她着实吓了一跳,见她醒了就忙说:“喂,醒了就挪到路边去,坐在马路中央很危险。”

        “你谁呀?凭什么管老娘。”摇摇头,似乎清醒一点的白苏警惕地质问。

        陆淮阳隐忍着怒气:“我对酒疯子没兴趣,一会儿我的助理会来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现在请你自个儿挪到路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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