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晟忽视他,继续在上面写:“赵晓琪,你知道不知道,所有人都当我是残疾人。我去上班,他们把我孤立在一个角落里,谁要多看我两眼,就要被隔离!”

        “不是的,我是在保护你!”

        ...

        “他们把我当成傻瓜!他们以为我是废物!车不让我开、电梯帮我按、饭帮我做。为什么因为我有那么点缺陷,你们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变态!像是看怪物!像是怜悯地对待一只流浪狗!”

        “…….”

        李家佑震撼了,他踉跄后退。恍惚中,年少时颜卿说的话响彻耳边:

        “你弟弟一生都要背负‘残疾人’的标签,一生都要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活着,一生都逃脱不了对自我的怀疑。家佑,别计较妈妈和爸爸的偏心,因为这种疼爱是用残缺换来的。”

        当时,他似懂非懂,甚至颇有意见。如今是大彻大悟。

        “弟弟…….”李家佑颤抖着双手想上前抱住他,却被他闪躲开。只见李家晟神经病似的,拿着板擦拼命的擦刚写的文字。

        屈辱催促着他快些擦掉,他唯一剩下的自尊,即使破败不堪也想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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