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冼立莹粗暴扔出来的阿灿,生气的用前爪磨门口的地毯,还不断对着门缝狂吠。它要是能说人话,估计内容全是该和谐的字眼。

        论道理,也不怪阿灿坏脾气。本来,没等到归家的李家晟,它就情绪低落的窝在沙发里,团着李妈废弃的棉袄睡觉。

        谁想冼立莹进门就拿腔:“哎呦,它睡这儿呢!我家闺女顶怕狗!”然后没经主人家同意,拽着阿灿的前肢就把它扔门外头。

        可这天儿马上进入小雪节气,正值气温骤降,冬夜冷风一刮,吹得阿灿狗毛飞舞、威风劲全无。它更加暴躁,那加高音量的“汪汪”声,好不凄厉吓人。

        李妈念外头凉,拉开门想把它抱回屋里,偏它脾气上来呲牙咧嘴的作势咬人。

        “小没良心的,你再这样,冻死你拉倒。”

        阿灿脑袋一扭躲开她的触碰,黑色鼻头皱起,牙齿间溢出低鸣声,平常耷拉的尾巴也高高翘起,警告意味十分充足。

        “不识好歹。”被它这番闹腾,李妈打冼立莹来时积攒的火气,一下从心口窜到嗓子眼儿。“晚饭没你的。”

        “唔——汪汪!”

        “得治你回。”

        李妈扔下这句话,转身回屋,并且把门关的紧紧的,连缝儿口都不留。阿灿这下慌了,委屈的挠门低声叫唤。李家养它这么多年,从不舍得撵它在院子里过夜。更何况,李家晟也不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