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男儿在世为何要凭祖业立业?虽赤手空拳,但你的那些东西我早晚都会挣下!”秦厉行转头看他,他年轻力壮英气逼人,他却早已垂垂老矣已是暮年。他说,“你的那些钱留着养老吧,毕竟我是不会履行作为儿子的义务的!”
秦氏父子,大概从秦厉行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们父子亲缘太浅。秦厉行羽翼丰满早已过了需要父亲保驾护航的年纪,秦显却是越老越渴望父子亲情。
直至后来,秦厉行问贺九她会不会觉得他狠心。贺九是怎么回答的呢?她想了想才说,“你对我都是如此,更何况其他人呢?”
此话甚有道理,秦厉行点了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
贺九躺在床上看书,姆妈给她递了一个热水袋放在小腹上。电话响了,贺九伸手接过电话。
“喂,哪位?”
“睡了吗?”秦厉行说。
贺九耳朵一红,她坐直了身子,“睡了。”
“真的睡了?我这里有一幅吴道子的真迹,本来是要送给你的,既然你睡了我就不打扰你了。”秦厉行准备挂电话。
贺九说:“你要是真心实意送来难不成我还会不收?”
秦厉行的笑声在电话那头响起,贺九的脸渐渐成了粉色。她说:“怕你当了冤大头被人骗,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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