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师并肩走回刚刚停放机车的地方,发现我的破机车倒在地上,大概是被刚刚那四个逃走的青年给报复推倒的,幸好没遭到更严重的破坏,扶正之后还能发动。

        刚发动机车,大灯一亮,我赫然发现我的右手手腕上有条长五公分左右的伤口,鲜血更殷红地留下一条明显的血痕,大概是刚刚他们拿安全帽和木棍扁我时我用右手格挡留下的,但明显没伤到动脉。

        还来不及仔细端详,老师已经发现了我的伤口,连忙抬高我的右手仔细检视,等到她确定没有急迫的危险,便拿出面纸要我压住伤口,示意要我坐在后座,换她骑车载我回宿舍。

        坐上机车后座,我微微抬起右手,用左手压住右手伤口,但这样我就要坐得很后面,才不会接触到老师的身体。

        老师试着催动几下油门,一副要冲回家的态势,然后回头看我坐妥当了没,发现我身体和手臂的奇怪姿势,便开口:“你这样怎么坐,等一下压到槽化线什么的你就掉下车了。”

        不等我有任何反应,老师便抓起我压住右手臂的左手,然后纤细的身子钻进我胸膛和手臂间围成的环中,也就是要我左手环抱住老师的腰,而右手放在老师腰际,让左手还能继续压住右手伤口,这样一个又能兼具行车安全的姿势。

        我受宠若惊,刚开口说:“老师,这样不好意思。”

        老师稍稍转头,带着讽刺的微笑道:“连小弟弟都敢插进老师体内了,不敢搂老师腰?”

        “不是啦,怕同学看到损害老师名誉。”我连忙解释。

        “老师行得端、坐得正,就算在课堂上与你们用这样惊人的方式上课,你几时又听到老师的流言蜚语了?”陈老师不屑地回应。

        说得也是,我连与老师xìng交都不怕被看见,竟然怕在公众场合搂老师的腰,何况现在是星期日凌晨4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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