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回到宿舍后,马上被我赶回床上,把握时间睡了一个睡眠周期的觉,所谓一个睡眠周期是1.5个小时,这是科学家说的,不是我观察的啦,不要炮我,除非您是“睡眠系”的。

        趁老师睡觉这段时间,我赶紧回家换了衣服准备上课,然后帮老师和我自己买了早餐,接着去学务处卫生保健组借了拐杖,好让老师等等可以一边拄着拐杖,一边则由我搀扶着上学。

        不过这样折腾下来,除了在嘉义基督教医院急诊室睡了几分钟还不幸做了恶梦之外,林北就完全没睡到,变成“宇智波小平”了,可以使用让整个眼睛红通通的“写轮眼”。

        “老师,起床了,等等您要上我们班的刑总。”我爬到老师床上,用累到快要往生的狰狞脸孔叫着老师。

        “嗯。”老师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把身子缩在棉被里头。看来现在不是病体模式了,老师没有冷到发抖,也没有热到脱衣服,而是随着冷锋过境很正常地缩成一团。

        “起床了啦。”我最讨厌叫人家起床,有时候真的不耐烦到想要直接把棉被抽掉算了。

        “……”老师发出介于呼吸声和鼾声之间的气息。

        “再不起来要打屁屁了喔!”我模仿老妈子用假音高八度地叫着。

        “……”

        干,直接请假不就好了,还在那边装高尚,说什么不能耽误学生进度,结果现在睡得正爽,根本就没有把学生课业放在心上吧。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客厅包包里,老师的手机短促响了一声,好像是有讯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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