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江中大鱼比边哨还可怕,船要是翻了,大家一起玩完,要是被边哨逮住,说还能糊弄过去,听我的!”

        老鳇鱼一声吆喝,冬子叫声好,立刻就丢下手中船桨,跑去拉帆。

        “我来帮你。”我忙冲了过去,却在这时船身摇荡,我站立不稳,摔倒在船舱,冬子冲我咧嘴一笑:“你护着自己别掉江里喂鱼就行了,这个我来。”

        他说着话,三五下就已经把船帆扯了起来,这一下借着风势,小船速度更快,船底虽然还是被鱼群撞击的咚咚作响,但暂时没有出现大鱼,便乘着风,远远向对岸快速驶去。

        慢慢的,船底不再有鱼群经过,刚才的激流汹涌也渐渐平息,我回头再看,那血磨盘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问:“那血磨盘,到底是个啥东西?”

        老鳇鱼面无表情的说:“那是小白龙的一块骨头。”

        “小白龙的骨头?这、这也太扯了吧?”我骇然道。

        老鳇鱼不理我,自顾说:“传说当年无恶不作的小白龙被大黑龙打败,死在这江里,他怨气不散,堵在喉咙处下不去,后来就凝在它的一块喉骨上,几十年出现一次,吞噬江里的生命,由于它每次出现都有漩涡红光,我们这的人,就叫这东西血磨盘,今天倒霉,让咱们碰上了。”

        他这番话,我自然是不信,小白龙的骨头?这简直就是神话故事了。

        渔船上安静了下来,除了我之外,没人再问那血磨盘的事,潘海根对我说:“这世上有些东西,谁也说不准到底是啥,你就当是...你就当是小白龙的骨头吧。”

        大奎也嘿嘿笑道:“就是,兴许还是一块大磁铁呢,你管那么多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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