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恒站了起来,接过宫人递来的帕子擦拭满脸的泪水,杨皇后的心不由软了,语气也温和下来,道:“当日你离去时还是个小小孩童,如今长这么高了。”

        可比至安帝英俊多了,就是太婆婆妈妈了些。

        周恒羞涩地笑,道:“孩儿饭量大呢。”

        好象吃得多是多么可耻的事。

        杨太后想着耳目送来的情报,一边示意他坐,一边道:“听说你调皮捣蛋,不是上树掏鸟蛋,就是下河摸鱼?你是天家贵潢,怎能这么顽皮?若是让御史知道了,岂不是要遭弹劾?”

        周恒满脸通红,小声道:“孩儿知错了。”

        一副腼腆少年的模样。

        杨太后便叹了口气,道:“你母妃不幸早丧,我原想留你在身边教养,偏偏先帝硬了心肠让你就藩。这些年我时时挂心,不知你过得如何,有没有进学。”

        是挂心他什么时候一命归西吧?周恒腹诽,依旧腼腆地道:“谢母后挂念,我没能在母后身边尽孝,还请母后不要责怪。”

        绝口不提死于非命的卫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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