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霖将金笔用袖口擦了擦,然后,揣进围裙的兜里,接着,就开始在洒满洗衣液的盆里洗着太太的内衣,那伤痕累累的手虽然很疼,但是,她还是不遗余力的搓洗起来。

        晾晒完衣服的时候已是临近九点,陈霖霖冲干自己的手,拿着金笔一路小跑的来到前院。

        易少泽的生活很规律,早晨七点出门,如果没有紧急会议和工作,每天晚上七点准时回来。

        每天,陈霖霖在放学后都会拼命挤上最早的公交车回家,然后,假装是去前院收拾花圃,或者帮苏莲打扫储物间,为的就是能在晚上易少泽进家门的时候看上他一眼。

        而每天晚上九点的时候,她也会再次鬼鬼祟祟的跑到前院,站在易少泽窗下的隐蔽处,望一望他是否睡下了。

        盼他回家,等他睡下,这种痴呆傻没有结果的事情,她陈霖霖已经做了三年了。

        她就是这么爱慕他,爱到自然而然的成了自己每天的习惯,顺理成章的成为自己生活中最不想改变的那一部分。

        在没有爱上易少泽时,海角天涯这个词对陈霖霖来说不过是个偶尔想起的成语而已。

        可是,当她爱上他时,她却发现,这个世界大的可怕,除了能隔着漆黑的夜色和明亮的不沾染一丝灰尘的玻璃窗望一望他的时刻,其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心疾首的煎熬和相思成灰的折磨。

        可是,她心底清楚,如此黯然无光的自己,微微的靠近他一些都全然是对他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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