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糖糖身体里的魂魄是胡小月的？而糖糖的魂魄则被人利用伤了冬梦？”她眨眨眼睛，看着我们三个，“这种事可能吗？鬼怪真的存在？”
“很多东西，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这个世间，与人并行最多的异类，就是鬼。”
浮生的声音悠远空洞，仿佛是个大师，说着至高无上的真理。
“小月，是真的。我真的看到了糖糖的魂魄。”
“我先说下，不是我不信你们的话，我只是觉得奇怪。”段月吐吐舌头说，“我今天陪了她半天，她除了反应迟钝了些，性子和以前是一样的。要真被胡小月的鬼魂占据了身体，就她那一塌糊涂的性子，我肯定会发现不同的地方。”
“是吗？”浮生手摸着下巴，低头想了想，对段月说，“你带我去看看她。”
段月一听，眼睛一亮，“好呀！什么时候？”
“就现在。”
浮生说去就去，走到肖择身边，不知和他耳语了什么，肖择面色紧绷却也点了点头。
然后浮生就和段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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