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上探究全世界的范围,只是在村子里来来回回跑了三天,终于从一张废弃的支票单上找到他的姓名。

        原来他叫靳砚琛。

        ——

        简意回去以后就发了一场烧,等她醒来的时候,头顶的视野已经变成了东郊的悬浮吊顶。

        她记忆恍惚了一下,热情好客的阿姨讲着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动作麻利地端了一碗发汗的葱白姜汤过来。

        “简小姐,您醒来喽?汤刚煮好,快点热热的喝下一碗,出了汗...,出了汗马上就退烧了。”

        她这么一说,简意才发觉到自己嗓子犹如咽刀片一样疼。

        靠在床头不明就里喝了半碗辛辣的汤,干涩的嗓音勉强能发出一点儿音节,她刚喊出一个“靳”字,就看见倚在门框上淡淡朝她笑的男人。

        有那么一霎那,简意觉得是自己被烧坏了脑袋。

        她觉得时光穿梭回到五年前,她又见到了那个少年。

        五年的时光须臾,他的气质从一块寒星一样光耀的玉石沉淀打磨成温吞内敛的秀玉,始终流淌在血液里的温柔却从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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