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安君为人如何?”三途又问。

        “我们来赵国不到半年,知不详尽;但据我们手上掌握的情报而言,长安君为人阴险狡诈,表面故作礼贤下士的君子,背地里却经常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不但喜欢奉承他的鼠辈,若是见了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便会想方设法抢夺到手;听闻当年有位贤士被他相中却拒绝纳入他门下,不出半年,他就把贤士迫害而死。”松月恨恨说道。

        “我记得在长安君府中,的确见过一个僻静的地方。我想去看看,安秋鹊却多加阻拦,说是关...,说是关押发疯的家仆的地方。现在想来,松月所言,不无可能。”女又自言自语道,“蒙二位大恩,松月有幸活命,虽不知二位身份,想必不是坏人,可是,二位既然身怀异能,定然被长安君耳目召见,不知,姐姐可曾见过公子政?”松月急道。

        “没有,被他们的人阻拦了,不如,我今天晚上去看看吧!”女又说着站了起来。

        “我和你去吧!”三途道。

        “你留下来照顾松月吧!”女又只要想到那个黑漆漆的屋子心里充满了好奇,只想着快些得到答案。

        “姐姐,若是你见到赵姬母子,他们若是不相信你的身份,你就说,‘来年有命,三月初七,长亭相会。’这句话,他们定会相信你的,不过,保险起见,姐姐还需瞧那赵姬的手腕,需得有一记方形红斑,否则,我怕有人冒充。”松月嘱咐道。

        女又笑着点点头,三途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千叮万嘱,不过想到长安君府里都是凡人便安下心来。

        入夜,女又来到长安君府中,因为之前来过一次,地形还是记得一二,索性没有走错,她正想走到那间小黑屋时,却看见长安君和几个家将远远走来,女又恐其发现,连忙躲于树后,只见那长安君面色不悦,吹胡子瞪眼的骂着:“一群废物,两个受伤的女人都给放跑了;你说有人曾在那家客店里见过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受伤女子像极了刺客,可有此事?”

        “正是,小人带官兵已经搜到那个女子房间,却没有搜到什么,只是在一幅画里见到了那名刺客,可是那幅画瞬息之间就变成可怕的怪兽,我等……”身旁的一个男人垂首应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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