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麽说着的同时,腊肠般粗短的手指忽地扣上她的肩膀,并一把将她扯进x前。

        不久前停留在有意无意的触碰阶段,怎知竟然一跃至搂抱的程度,心生畏惧的她挣扎着摆脱纠缠,也不忘回答对方的暗示:「您、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有,我是从中……不,我是从清国来的──」

        自己究竟从哪里来,这个答案难以启齿。

        对这个时代来说,她不应该存在,无论是名字、家世,或是国籍,在近两世纪前的日本人心中,无非都是捏造的谎言。台湾不属於这个时代的世界观,充其量只能委身在中国下,成为横渡东海而来的外国人。

        她不愿这麽做,却不得不为之,否则她无法替自己做出JiNg准定位。

        「这样啊,真是辛苦您了,不如──」

        「真、真的不用……了!?」

        纸门倏地滑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走廊的Y影中窜出,适时遏止菱屋太兵卫进一步的肢T接触。唐洛樱不由自主地,瞟向拦腰扛起太兵卫的人,这才发现原来是名叫阿助的少年。和恶棍对峙时表现出来理直气壮不同,现在的他俨然是善後的小弟,负责护送酒醉的雇主回家。

        唐洛樱愣愣地瞅着他指挥酒馆的下人收拾包厢,半晌总算意识到自己保住了贞C。

        「那……那个,阿助?」

        「夫人吩咐我来带老板回家,」顾虑到自己的唐突吓到这位贵客,他顿了顿继续说:「老板一喝酒就这样,委屈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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