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输,但,菊一文字断了,与输有何分别?

        而这之中最令他恼怒的,莫过於低估男人的实力;他以为男人和自己、和土方岁三并驾齐驱,现在看来似乎远远凌驾在上。换言之,要不是男人网开一面,自己早就Si了。

        尽管理智明白与其懊悔,不如尽早查明对方的底细,他仍无法对布袋里得的碎片视若无睹。他可以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地,向所有人禀报男人的存在,但他怎麽也无法,将菊一文字断掉的事告诉任何人,对土方岁三也作不到。

        「……总司?是我。」

        「糟、糟糕!」

        紧闭的房门外,与夜sE融为一T的低语,却穿过象牙白的窗纸,撩动自认隐藏得宜的心绪。意识到秘密正面对兵临城下的窘境,情急下慌忙起身的他,不小心踢翻刀油。即便他及时伸手抢救,仍有些许油水渗进草蓆,留下一片深sE的W渍。

        「总司?怎麽了?」

        「……土方老师,大半夜睡不着,该不会在想谁吧?」

        或许是查觉到他的异常,土方岁三二话不说,连招呼都省略地直接开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挪动位置,伴随一如既往的调侃话语,不着痕迹地将心不在焉的证据掩盖起来。

        「你──」睢视漫不经心的笑,他倒cH0U一口气差点破口大骂,但终究还是为不经意捕捉到的异常,抑住冲上脑门的怒火。「藏了什麽东西,起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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