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涟是头一次进g0ng,周围的任何东西对她来说都很稀奇,只是觉得身边走过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多少有些奇怪。

        在靳行看不到的地方,总有人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甚至靳行跨进门槛时,险些被拦了下来。

        她随着靳行进了间富贵堂皇的g0ng殿,周围的条案摆了几尺高的胆瓶,茶晶花瓶,大红双耳瓶,还有白铜雕花的紫漆鸟笼子,都是迎涟听父亲说起过却从没见过的东西。

        她看得眼花缭乱,再转过头时,靳行已经朝着大堂之上跪了下去,她忙跟着跪下去。

        “你起来吧。”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迈,透着威严,迎涟知道,那就是皇上。

        她跟着靳行又站起身来,靳行也不理皇上,自顾自拉着她到一边坐了下。

        迎涟怕得不行,都说伴君如伴虎,他就这样对皇上,就算是亲儿子,要是动怒了,一定也是常人没法承受的。

        她刚想拽拽靳行的袍袖提醒他,皇上便开口了。

        “承越的腿不是骑马伤着了?这便好了么?”

        迎涟没听懂他是在对谁说话,又喃喃自语,“承越...?”

        靳行听到她的嘟囔,俯身低声说,“承越,是我的表字。”

        他又抬头冷笑一声,“骑马受伤,这就是您那好儿子替我找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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