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门口的动静,终于几不可闻得抬抬头,看到来人是靳行和迎涟,冷笑了声,“怎么?皇上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靳行走在前面,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这地方住着怎么样?皇弟待我真是不错,大载乾元,万物资始,天地之道贞观者也,求也求不到的吉祥之地。”

        靳池看到他就心烦,索X闭上眼,不服输地回答,“是啊,幽静清寂,绝好的栖身养X之地。”

        他对靳行的敌忾,与他不共戴天的JiNg神,不将靳行置于Si地绝不罢休的态度,此刻完全被软弱,悲愤所代替。

        靳行见他Si到临头还顶嘴,嗤笑了声,将匕首拿出来在手上转了圈,“你看这是什么?”

        靳池眼睛都不睁一下,也不回答。

        他朝他走了两步,拿刀尖挑靳池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他,“怎么不说话?认不得它了?”

        他又回头问迎涟,“他动你哪儿了?”

        她仔细想了想,“他拽我胳膊了,还踹了我肚子,可疼了。”

        “哦——”靳行故意拖长了音,慵懒地把刀挪到他胳膊上,手一松,锋利的刀尖就在他胳膊上划了道血痕,血滴子渗出来,迎涟不敢看了,将头扭了过去。

        靳行笑她,“这就不敢看了?非要来,还以为你多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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