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年起,妈妈不再允许兄妹二人单独相处,必须要有第三人在场,家规中也多了一条,兄妹不可以进入对方的房间。

        也是从那时候起,孟家公开承认白岑是养子,他遭到旁系议论攻击的同时,也失去继承权。

        哥哥变得更沉默,一个人搬去三楼住,而她的房间改到二楼最里间,紧靠着父母。

        后来大概因为青春期,越被禁止的越诱惑。

        孟真懵懂地喜欢过白岑,也只是一点点萌芽,他没有任何回应,她也不敢表达,两人保持应有的距离,理所应当做兄妹。

        白岑上周来她的房间,她不在。

        那天,孟真与别人登记结婚去了。

        白岑也只走到小客厅,在桌上留下一份婚嫁礼单,即刻又退了出去。

        那份礼单是她的嫁妆,厚厚一叠夹在黑sE文件夹中,皮质的文件夹触手生温,翻开内页的纸张,厚实温热,捻过指尖的触感微糙,像男人的指腹,好像带有他的温度。

        也是上周,仅仅一次的一进一出,房间便留下他的香气,白天夜里都纠缠着她。

        梦里熟悉的香味,熟悉的面孔,还有狠狠贯入她身T的粗长X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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