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明端起酒杯敬白颂林,“这事说起来要怪我,我当时忙着两地跑,要接待上面的人,又要开会,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对儿nV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你呀,T谅下我。”

        陈立明调回吴州是做政绩镀金的,这头任期将满,陈家本来上面就有人,他不久又要高升。越是这样的人,越和颜悦sE,与人相处姿态摆得越低,越平易近人。

        白颂林不敢怠慢,与他推杯换盏,“我们之间就不说这些话了,这事我也有责任。”

        婚礼的事陈家就没花什么心思,从定日子到选酒店,婚庆流程各个事项都由孟家C持,最后落地全是白岑亲力亲为。

        非要追究婚礼取消的责任,那追责要追到白岑头上,毕竟换一家酒店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对不对?还是白岑的酒店选得不好。

        白岑坐在一旁,手上捏了杯清茶,沉默不语。

        陈立明看一眼他,又笑着说,“哎,颂林,别说这样的话寒了孩子的心,我看白岑就很好,年轻有为,以后不得了啊。”

        官场混的人最会说客套话,来来去去能把人夸得飘起来。

        白岑纹丝不动,荣辱不惊,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像听不见一样。只是偶尔视线望出去,看向对面同样沉默的她。

        她眼圈红红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立明骂了一顿混账儿子,又向白颂林承诺,这次婚礼一定亲自把关好好办,不会再委屈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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