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整个人像入定了般,视线在房间内缓缓梭巡,忽然灵光一现。

        孟真快速行动起来,将床单撕成粗长的布条,一根又一根衔接起来,打成Si结捆在床头,又将那个铁架子床头推到窗前,铁架子b窗户宽,刚好卡住窗口,足够稳固。

        爬窗户之前,她抬起床板扔了下去。

        孟真的手有些抖,脚也哆嗦,这下去有三层楼呢,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g过翻窗户爬墙的事,没想到有生之年有这种T验,还是拜陈家所赐。

        这面墙靠后院,外面尽是杂草,没有灯光也没有人,不远处的盘山路上依稀有车子经过。

        那车子能拦吗?

        她脑子里疯狂思考下山的事,手上紧紧抓住床单捆成的绳索,一丝也不敢松懈,脚掌踩住墙面,一点点往下挪。

        这几乎耗费她全部的力气,额头上全是冷汗,眼里不停往外飙泪,有很多害怕,很多恐惧,有愤怒有生气,还有身T的疼痛。

        她一时间尝够了人生五味百感交集,擦了把眼泪,继续往下爬。

        脚腕的伤口开始痛了,可是不能停下,也不能再受伤了,脚掌和膝盖撑住墙壁增加摩擦,以减缓下降的速度,慢一点也安全一点,可是还是伤到了,手掌因为抓住绳索,磨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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