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孤独,会让虫变得麻木。”银月举起酒杯,与翡翠酒杯碰撞。笑容洒脱夹杂着萧瑟。
她像是在对着翡翠说话,又像是透过翡翠,对某只虫诉说。
“年长的虫都喜欢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吗?”
银月大笑。嘶哑的嗓音在酒馆内旋转跳跃,犹如艰涩的音符。
“是的,年长之虫就是喜欢以过来者的身份,教导后来者。”
银月注视翡翠,声音轻柔。“我相信你会做出恰当的选择。”
翡翠并起前肢,将脑袋靠在上面。并不是,她可不认为冕花会愿意与她一起参与抢夺。如果不是还有雌虫可能在追捕她,她铁定一分钟也不想在她家等候。
之后,她们不再讨论这些事。闲聊起来,询问金知红薯长势如何,银月逗趣金知,半夜去把红薯叶子薅光。
金知敢怒不敢言,委屈地抱住翡翠的足。翡翠笑着安抚他,并警告银月不要总是吓唬金知。
轻快闲适的谈话声,即使在酒馆之外也能听清。
不远处几株并肩树木上,一朵兰花轻轻摆动身体,收缩成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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