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苦难的、畸形的身体,有着一头美丽的白金色长发。散乱的金发遮不住他听着大肚子的身体,却让他在禁受苦难时,裹住神性的光辉,如同圣殿穹顶的白光,永远笼罩在这具颓败优雅的身体之上。

        腹部的胀痛一阵接着一阵,托兰还能偶尔得到一些休息的时间。

        碧绿的眼睛勉强保持清醒,托兰抓住一只触手,捏捏这只软软的触肢,感知得到巨大的满足。

        “多少天了?”

        托兰一惊,清冷如泉、沉澈磁性的声音。

        这是他的声音?

        许久没有听见了,他原本的声音。托兰从触手的缠绕下抽出一只手,沾了点乳尖分泌的透明液体尝了尝,舌心只尝到一点凉。

        难道就是这些液体修复了他的身体?托兰蹭了蹭脸颊边的触手。

        “按照你们对时间的理解,五天了。”触手们呓语。

        “我的声音恢复了,”托兰主动地张口含住嘴角的触手,舌头与它相抵,含糊地说,“谢谢。”

        冰冷蠕湿的触手钻进乳孔,堵住那两个不断流水的乳蒂,爬动间也沾上托兰的体温,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在自言自语,细密而参差不齐地低语:“照顾好我们的雌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