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白皙、结实、修长的小腿伫立在铁灰色的湖水中。

        湖面宛如一块沉寂轻薄的巨大金属板,镜面般反射着上方的图像。

        没有波澜地反映着这个沉闷而寂静的世界。

        蠕动的白色触肢,古老的祭坛……和雌虫腿间夸张的肉花。

        乌紫的肉瓣低垂,格外地肥美厚实,不像寻常的阴唇轻盈娇嫩,仿佛承载了太多沉重的隐秘,颓靡而堕落地肿胀着,放荡地敞开无法庇护腿心的贞洁,被凌虐了无数次只能臊眉耷眼地分开着。

        再丑陋,托兰也看习惯了。

        让他恶心的是肉洞里脱垂下的逼肉。

        阴道壁被多度地摩擦,猩红色的皱襞无力地脱垂出洞口,层层叠叠地堆叠在逼口。让两瓣黑紫厚实的阴唇中间托着失去了紧致和秩序的软肉,膨出在逼口。即便这样,也遮掩不住产卵后洞开的穴口。

        这样的肉花长在一只健壮的雌虫紧窄的两腿间,格外突兀。如同是一个使用过度的垃圾部件,安装在了最精良完美的武器上,肉花的沉重与笨拙,让虫能从这只雌虫的腿间窥见他一生的疲倦与无力。

        托兰沉默地看了一会湖面的倒影,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腿心多余而丑陋的部件。

        他极力保持冷静,弯下腰想从水里把卵捞出来,他迷茫地低下头在水中打捞,耳边却逐渐想起奇怪的嘲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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