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这样不对,小十。”她被他放在几上,裸露的背每一下都能摩擦到车壁,没一会儿便红了一片,有些地方被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着,身下还被他毫不怜惜地贯穿,她感觉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被架在火上。

        “什么对不对,我们是皇家,我们说对便对,我看谁敢多话,将他们全砍了!”他的眼下露着血色,苏软看着这样的他突然哭了,“醒醒,小十,你不要这样。”她搂住他的腰,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被难过击倒,一阵鼻酸。

        被苏软拥住,他才从那种癫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抱着苏软有些难得的平和。“姐姐,我觉得我病了。”他小声在她耳边呢喃,像情人间的低语。

        她双手更加用力,哽咽着安慰他:“没关系小十,会好的,会好的。”

        他抬起头卷走她的泪珠,轻声道:“别哭。”身子颤动了几下,射在了她穴里。

        “好。”她点点头,靠在他身上,紧张的心情一放松,身下也跟着泄了不少,这才发现谢流不知什么时候将马车赶在一片清幽的地方,四周静悄悄的,显然是为她和小十留的空间。

        “最近京城不太平,你好好待在丞相府。”他爱怜地亲着她的唇角,眼里满是担忧。

        “你也是,平平安安的。”她抓着他的手,此时也分不清原身到底是恨他们还是爱他们了,只觉得记忆里的小十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如今已经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

        说完话,小十穿好衣服就走了,谢流不知从哪出来,马车又咕噜咕噜上路,苏软换了一身衣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室内残留的石楠花气味和谢流铁青的脸能看出一些端倪。

        到了谢府,难得谢非池在家没去找皇帝下棋,看到苏软回来他一瞬间如释重负,上前给她盖了一件狐裘,苏软有些嫌热,皱了皱眉头,他似有所感,连忙道:“穿着吧,春日里还是有些发寒,这几日玩得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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