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业以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着我,分明他占着上风,却眼里水光多得要溢出来似的,就好像有什么要从眼角落下。但我知道他不会。

        我本想不要那么难堪,但最终还是支撑不住,跪在他的脚边,将一个吻落在了尘土里。

        我们再重来一次。

        凭心而论,我做错了事,他履行了他的职责,这并不怪他。我只是,时常会想到第一次见到莲业的剑时,我说它很长又很细,不像剑,倒像刺,若用来烤肉倒是好样的,够把我这样的小狐狸穿上好几只,还有余裕穿插几块蔬菜,算得上荤素均衡。

        它真的很长,穿过胸口时我都没反应过来,很凉,我几乎没意识到痛,那一世就结束了。

        我不该怪莲业,是我先做错的。

        我不该怪莲业,我……

        “雪柿。”

        莲业叫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他,往常他这样唤我,我总会高高兴兴告诉他自己方才正在想什么,莲业不主动问我,但我知道他其实很喜欢听。

        我将头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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