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生病了,今早没叫醒你。我们上学去了。“

        魏文安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歉疚。平时他都会起来,给孩子们做好早餐的。

        他想了想回到房间,把被窝掀起来。他刚刚醒来时,只穿着件干净的内裤。热潮的难熬感已经没有了,被窝里干燥又柔软,非常舒适,完全看不出…看不出昨天晚上的那一片狼籍。

        魏文安慢慢想起来,他昨晚是怎么被肏得两个穴都喷不停,又羞得攥住了衣角。

        ——连被子也是新换的。难道是肖老师在他睡着之后换的?魏文安仔细想了想,他被肖老师抱进浴室洗干净…再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总不会是魏子路换的床单被子?不可能,他那个侄子连自己的床单都不换。

        魏文安起身穿上衣服,打开衣柜,发现换下来的床单被子,全洗干净叠好了,放在最上面的格子。

        他家根本都没有烘干机,平时洗衣服都是靠晒的,这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洗干烘干放回去的?魏文安越看越不对劲,打开门又回到客厅。

        药箱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一点都没动。

        魏文安一时间有点恍惚。难道昨天晚上都是他幻觉?难道他做了场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膝盖,确实用大号创可贴包扎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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