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小酒跟随着他摆动的节奏,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包厢里的窗帘都关得很紧,小酒看不见凌晨五点时外面灰蒙蒙升起的晨雾。

        沙发上一片狼藉,全都是路深留下的痕迹。

        他半晕半躺在沙发一角,像一朵被掐干了水分的牡丹花,浑身上下都是水分溢出来的、湿漉漉的滑痕。

        他美丽的眼尾处,在泪痕的晕染下抹去了凌厉的棱角,给他昳丽的五官平添了一分脆弱与无辜。

        情潮已然退去,此刻他的呼吸均匀而平静。

        指针滴答声在房间内有规律地响起,小酒在他身边静静躺着,看着他、闻着他,忽而身体一颤,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爽到了吗?”

        突如起来的声音让小酒立马坐起身来,路深轻轻瞥了她一眼,又懒懒阖起眼帘。

        他薄唇微张,没什么力气地打发道:“爽不爽都自己弄,我现在可没力气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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