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任由男人将他捆绑成屈辱的姿势,双臂反绑,双腿完全折叠,下体暴露无遗,席墨睁开眼,满是欲望,他现在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任何人伸手,他都会不顾一切的抓住,可没人伸手救他,他只能一沉再沉。男人说了些什么他没听到,他只知道很快他身边就围了很多的男人,这才。。第三天。。席墨意识恍惚,有人进入了他的身体,很痛,比刚才那个大多了,席墨好笑的想着,有人掐住了席墨脆弱的乳头,“呜。。嗯”发不出太多的声音,因为嘴里好像也有男人的东西。。真是难受啊,疼痛让席墨的身体兴奋到了极致,周围到底有多少人呢?不知道,看不清,只感觉有很多手,有很多。。恶心的东西。让席墨觉得可笑又可悲的是,明明心里厌恶的要吐了,可自己的身体竟然还在不知疲惫的迎合着,甚至还很愉快,憋涨的下体竟然在疼痛中不断的无精高潮。。多可笑,多可悲。。呵。。

  其实欲碎和欲裂,没有那么可怕,只是药剂带有媚药,注射当天会产生欲望,可过后也就失效了,只是人的身体肌肉都有记忆能力,连续注射太久,最重要的药效,也就是疼痛的欢爱会被肉体记住,而媚药成分早已失效,只要忍住不动欲,这两种药也起不了什么风浪,可席墨体内的深渊,却恰好是最强的催情剂,一段时间发作一次,和毒品一样会上瘾,不注射就要欢爱,不欢爱就要注射,但是深渊药效和普通毒品一样,想戒毒,只能靠自己,只要坚持不用药就行,而只注射过两次的席墨坚持十天应该就会成功,夜宏也是想让席墨戒掉才把他扔到贱奴池来的,在这里既惩罚了席墨,又让席墨的欲望有出口,不至于抓狂嗑药,可席墨给自己纹了奴纹,是夜宏没有想到的。

  这里仿佛是个舞台,席墨的呻吟,闷哼,娇喘,迎合,挣扎,泪水,绝望都成了这个舞台所有人狂热的焦点,席墨一次次的昏迷,又苏醒,这样似乎持续了三个小时,因为席墨感觉到一切突然安静了,有人解放了他的下体,那迫不及待的,争先恐后的污秽瞬间就流了出来,这个时候的失禁,让席墨更加崩溃,席墨轻轻闭着眼,不愿意想自己是谁,自己在哪,也没有力气再动一下,全身都是黏腻的感觉,喉间的感觉更是恶心的反胃,围在席墨身边的男人,大多因为席墨的失禁也失去了兴趣,一哄而散,没有人会理会地上肮脏腥臭又带着骚味的席墨,但是大多数没有选择落井下石,不代表全部,还有些男人依旧站在席墨身旁,羞辱又或是看戏,席墨的身子也被捆绑了三个小时了,四肢似乎都麻痹,席墨有些感觉不到他们,有人把席墨的头摆正,又塞了一个扩口器,席墨的视线模糊却也看到,似乎是昨天那个人,下一秒男人的动作成功的让席墨清醒了些许,男人拉开裤子对着席墨被强制张开的嘴,液体流了出来,准确无误的流入席墨的口中,席墨睁大了眼睛,神色闪过一丝狠厉又瞬间变成绝望最后熄灭了所有的光芒,暗淡深沉,逐渐又有男人加入了这场羞辱的盛宴,那一瞬间席墨心里其实在想,他怎么敢?可瞬间心里就出现了另一个声音,他怎么不敢?呵。。是啊他怎么不敢。这仿佛是一场洗礼,肮脏又龌龊。但是这次没有持续太久一群人就被管理人员驱散了,有人给席墨松开了捆绑然后抬到了清洗区,后面席墨就失去了意识,而席墨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夜宏的客房,吊着水,浑身酸痛的厉害,动都动不了,席墨看着窗外的光线,真是许久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