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被蒸汽熏得通红的手靠在一弯膝盖上,无力垂下,乍一看如一朵早已枯萎毫无生机的玫瑰。
狭小的空间里突然响起几声清脆的叩门声,回音亲昵地在耳膜附近徘徊,过了好一阵子才渐渐消匿。
“哥?”门外的人问。
“......”
门内的人极其缓慢的睁开眼,深吸口气,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怎么了?”
门外的人静默了几秒,不答反问:“我进来了?”
“你......”
话还没说完,老旧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直蹲坐在瓷砖地上的人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花洒还开着,密密麻麻的水滴砸在两人头顶、身上。
很快,将来人的衣服浸得湿润,布料紧贴于身,水流勾勒衬衫下精瘦的肌肉的形状。
“池晓洲。”声音从背后传来,温柔得仿佛爱人的低语。
连哥都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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