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严淘汰后他有些失落,缓缓地一句一句跟我聊。我没好意思挑明他的心思,他定是不认的。

        他心里不舒服了,会喊我“鑫仔哥哥”,问我,今天有空帮我排练吗?

        能帮他排练的人多了去了,我算什么。

        “我觉得我需要一些刺激。”他一脸平静地说。

        “怎么没找吕严呢?”

        “他……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见他。”

        去的他房间。他把早上乱扔的衣服聚成一堆扔到行李箱上,又反手摸了个瓶子揣进兜,扔下我钻进洗手间。

        吕严跟我提起过那个笑果即兴喜剧的训练班,他们也算做了场师生,吕严台上讲,土豆台下听,听得平静,脸上没什么情绪。

        吕严嗤笑,说要是今天,我可不敢教他了。眼里情绪很浓,我看不清。

        土豆出来的时候我倒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他身上带着水汽的热,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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