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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太好。」刚洗过澡,只穿一条短K,也不畏惧乍暖还寒的这三月天随时可能感冒,孟翔羽lU0着上半身,拿着一本文学杂志,正翻到他自己接受采访的那一页,递给刚脱下外套的杨韵之。

        「我已经快一个礼拜没看到子贞了。」这篇采访进行时,杨韵之其实人就在现场,她只大略看了几眼,就已经知道里面的内容。捧着杂志,坐在床缘,她低着头。

        「是不是让你很为难?」孟翔羽坐到她身边,轻轻拨开细长的发丝,闻到淡淡的香水味,「如果你觉得为难,或许可以由我来做点什麽。」

        「该不会是说要跟我分手吧?」直觉就想到这个,杨韵之转过头来问他。

        「傻瓜,怎麽可能。」孟翔羽笑了,像在欣赏一件难得的艺术品,手指轻抚过杨韵之的脸颊,顺着她弯弯细细的眉毛,再滑落鼻尖,孟翔羽说:「不晓得为什麽,你总是给我一种很活的感觉。」没有说话,杨韵之只是闭上眼睛,耳里听到孟翔羽说:「你让我觉得自己有活着的感觉,我好像可以不用再觉得,自己只是这个世界上到处乱飘的一片羽毛似的。」

        「别把我说得那麽神,讲重点,你要帮我做什麽?」杨韵之嘴角微扬,但说也奇怪,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模仿骆子贞说话的语气一样。

        「你不是正在为了该走向哪一边而矛盾拉扯吗?既然这样,那很简单呀,找个机会,你就走向她那一边吧,好吗?」孟翔羽说。

        「那你呢?」杨韵之睁开眼。

        「当然是陪着你走过去呀,不然怎麽办呢?」刚好四目交投,孟翔羽微笑的嘴角,吻上了杨韵之的唇边。

        这是Ai情吗?杨韵之自己也不知道,她最近偶而会来孟翔羽家过夜,在这里,他们聊文学,聊创作,一起看电视,或者一起吃点东西,当然也睡在同一张床上,但孟翔羽实在很怪,他像个充满好奇的孩子,双手跟嘴唇几乎探索过杨韵之的全身,有好几次,被撩动的情慾几乎要占满杨韵之的脑袋了,但孟翔羽就是不跟她za。有一回,杨韵之在关了灯的漆黑夜里,呼x1急促地问孟翔羽,为什麽不做,但孟翔羽却说他不想破坏一件宝物的完整X,而这件至宝,有让他继续期待的价值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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