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最近很不对劲,唐知理在自己的工作笔记里写到。

        虽然每年一到春天,祁煜总是会以更频繁的次数给他找麻烦,但最近的怪异之处,唐知理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祁煜竟然会因为第无数次缺席画展首秀而和他道歉,甚至电话里支支吾吾能听出一丝愧疚。

        天呐!唐知理悲观的想,我不会要被这个大小姐裁了吧,所以才有最后的温存。

        但祁煜显然不知道自己经纪人的小九九。他挂断电话,拽着平日从不会穿的宽松t恤,像燥热的人一样将领口扯开,然而空调的冷风顺着领口钻进,划过他的乳首。

        祁煜并起腿,感受到自己乳头再一次敏感地挺立起来。

        最近怪异的源头,来自于一些难言之隐。

        某天开始,祁煜突然发现,自己的乳头变得敏感异常,哪怕是衬衫随着弯腰的动作浅浅蹭一下,一股热流条件反射式得让他的乳头肿起来,并且他能感受到自己有些空虚的下身。

        苦不堪言地坚持了一周,祁煜最终还是决定悄悄前往医院,他仔细的乔装打扮了一番,确保自己这样的名人不会被路人一眼戳穿。尽管祁煜享受注视与议论,但他可不想在医院被人拍到!然后各类关于质疑他男性功能与情感状况的造谣就会甚嚣尘上。

        他不想保镖小姐误会。特别是,祁煜将帽子压低,钻进看诊室,不能被那两个该死的情敌发现。

        这样想着,祁煜抬起头。黎深穿着白大褂,表情冷得像是要结冰,视线相对,黎深很有职业素质地朝“情敌”挥挥手打了声招呼,他的声音低沉,很有磁性,“上衣脱掉,去里面的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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