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好…脏…嗯啊…”你含糊不清地说着。

        即使大脑因为情欲而迷乱,浓浓的羞耻感这时也还是占据了你的大脑。你高潮之后便开始羞哭,意识到自己竟然喷在了他的脸上,酡红的脸上布满泪痕。

        可铠似乎爱极了你这个样子,他并不在意满脸的淫液,相反很喜欢这个味道,任由它们顺着他的眼睛流下来,然后伸舌舔入嘴里。

        “阿召不脏。”

        “这不是尿。”

        他缓缓舔了一口你痉挛的肉瓣,嗦进一口蜜液,随后说:

        “是你潮喷了。”

        一句“潮喷”把你刚恢复一点的理智又消灭下去。花穴比之前还更加骚痒,唇舌已无法纾解,越来越渴求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去,渴望被alpha标记射精。

        你揉着他的头发,吸了一口他的信息素,发情的身体空虚地打颤:“阿铠哥哥……嗯………用下面进来……小穴好痒……里面好难受……阿召好难受……”

        你就像幼年时那样对他撒娇。

        即使你不哀求,他也等不及了,鸡巴早就肿痛的不行。起身让你双腿盘他腰上,胯间高高的帐篷抵在你光溜溜的门户前,抱着你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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