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三十秒后,你认命了。

        颤颤兢兢地去把狗链子取过来。

        这是一副你每看一次都觉得十分吓人的东西。最近的记忆里,是上一次,你想留校一个星期,他不同意,最后言语激动了点忤逆了他,便被他戴上狗项圈,牵着链子逼迫你跪在他的胯间给他口交。

        口交这种事,你十七岁就开始给他弄了,说喜欢是假的,很屈辱,味道很臭很恶心,又粗又大还不太能塞进嘴里去,每次深喉也只能勉强吃进去三分之一,剩下的用手帮他套弄。

        和你害怕性交的心态完全相反,他的性欲很强烈,强烈到你觉得他随时随地都是硬的程度,但成年前,他也只是让你用手帮他摸,用嘴巴帮他口,或者哄着你用腿帮他夹出来。

        他开心时说话很温柔,说只是在你的穴口蹭蹭。但也有做坏的时候,会悄悄把硕大的龟头插进你的阴道,看你疼的冒泪,又笑着让你给他说好听的话才拔出去。

        当然他也很忙,一整天几乎都在工作,可他是变态,是疯子,百忙之中总能抽出时间来搞你。

        “你乖乖的,我就宠你,什么都给你。”这是你最害怕听到的噩梦。每每想起,总后悔当初要把自己“卖”给他的决定,现在的你不是你,只是他的所有物,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要听他的话,要无条件的讨他欢心。

        你把狗链拿过来后更不敢多说话了。

        男人坐在你们的大床上,那一双仿佛结了冰的眼睛半刻也没从你身上移开过。你害怕地把狗链递给他,只想早点让他消气,早点结束这场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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