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咱们郑家就是欠了她的呗。”郑小芳知道母亲向着余晚,不高兴道:“咱们天天被小婶子一家笑话,天天被大队里那些女人戳脊梁骨,你就那么乐意了?”

        “嘴长在别人脸上,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啊?他们爱说就说去呗!”张秀花对这些不在意。

        当年郑大庆的父亲意外死亡,张秀花被村子里的那些女人嚼了好久的舌根,要是她在意的话,她也活不到今天了。

        郑小芳见说不动自己母亲,干脆低头吃饭也不说话了。

        另一边,郑大庆跑到余晚屋子门前刚要挑门帘进去,又闻了闻身上,转头跑到了井边。

        打了一桶水上来,洗了脸和手,又舀水咕噜噜漱了口。

        他们男人身上汗气大,郑大庆怕自己身上有味道熏到媳妇儿。

        他的媳妇儿可是讲究人儿。

        余晚拿着一本书坐在桌前,看到进来时头发丝还在滴水的男人,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天……天太热……我洗了一把脸。”郑大庆咧嘴笑道。

        媳妇儿捧着书的模样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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