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墙没了,两边相当于打通成了一个超大的宴会厅。
宾客谁多谁少不是都体现不出来了?
余昊停下自己的动作,冷声问道:“经理,这是怎么回事?”
酒店的经理是一个F国中年男人,他上来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还不停地鞠躬道歉,看得出来这个“意外”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乔绵绵站在长长的舞台中间,往前走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尴尬万分。
本以为很快就能恢复,可她站了五分钟,隔开两边宴会厅的墙壁始终都没办法合起来。
“这什么情况啊?”
“谁知道呢?早知道这样子,刚才还费劲选去哪边参加婚礼干什么呀?”
“可不是么?不过……陆承泽娶得不是庄家的外孙女么?这布置的什么玩意儿啊?你看看人家余家那边,啧啧啧——”
底下宾客的窃窃私语声,彻底让乔绵绵的心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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